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塔维斯都需要仔细想一会儿,才能跟上她的思路。
很难想象的是——她仅仅才十八岁。
哪怕是塔维斯都有种无法形容的感受,在他想要让她走上这个位置之前,他想的其实并不是让她去扛起那份不属于她的责任。而是很简单的觉得——她就应该站在顶端的那个位置,除了她,谁都不配。
更可怕的是,她还在疯狂的吸收她所有一切可以吸收到,利用到的东西。
而她将来到底会成长到什么样的地步,就连塔维斯心中都有点微微的心惊。
·欢喜还站在原来的地方,看着下面的动物。
芮平扔过去一瓶酒给他,不等他问,就自己说道:“大乔送的。”
欢喜双手接了过来,露出个笑。
“你说错了。”他说。
芮平朝他望过去。
“我们永远不会成为这些束手就擒的动物。”他扭过头道。
“那我们是什么?”她问。
“我们可以是岩浆,可以是寒流,可以是让别人无可奈何,无法抵挡,只能束手就擒的一切。”
芮平笑了,跟他撞了一下酒瓶:“这么看好我们啊?”
“我不是看好我们。”欢喜大拇指顶开瓶盖,“bang”的一声,橡木瓶塞朝着天空飞了出去,溅起几滴水珠,透过阳光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是看好你。”
他说。
芮平眼里承载着笑意,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