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法制止他用指甲拨弄隐秘萎缩的乳孔,一滴超出眼眶承载极限的泪,落在约书亚的手背。
发情期的公狼情绪敏感脆弱,轻微的情绪波动也会身体很大的反应。哪怕他此时只想咬破约书亚的喉咙,掏出他的内脏,反应在身体上,却是止不住分泌的泪水。
约书亚轻笑了声,抬手将那滴泪舔去,低下头含住住另一边悄然挺立的乳首。
齐典胸膛的起伏立时剧烈了起来,右边的乳首被裹进一股潮热里蛮横的吸吮地滋滋作响。左边的奶尖也被掐住,坚硬的指甲抵着细若发丝的乳孔毫不留情地扣弄,几乎就要这么生生地捅进去。
被牙齿猝不及防地咬住奶尖,齐典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又低又哑,带着沉郁的磁性,却淫靡地颤抖着,含着融化般的泣音。他白腻的腹部疯狂抽搐着,男物硬挺,颤栗着流出浓白的精液,身后含着手指的地方发狂般翕张着,软肉疯狂痉挛,滑腻的黏液顺着约书亚的手流了下来。
约书亚看着他高潮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怜悯,又再次回复到虚假的笑意,他掀起自己亚麻的红裙子露出下面早就硬挺流水的狰狞硬物,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公狼劲瘦的腰肢,将自己怒涨的龟头抵上了湿软黏腻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他这般宣布道,又虚伪地劝告,“放松一点,小心受伤。”
这么说着,他却也不顾那处还没有扩张好,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贯了进去。
第一次被破开的穴道即使因为情欲烧得湿软滑腻,却仍然紧致窄小,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却被硬烫的性器无情地破开,直直捅到肉腔的最深处,悍然顶撞在因发情而酸胀敏感的软肉上。
齐典瞳孔收缩,一双失了焦的冰蓝瞳仁蒙上水汽,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终于咬不住,无力地张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失禁般的诞水顺着他利落流畅的下颔线条滑下,牵着银亮的丝,看起来比起威武的公狼,倒更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了。
齐典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腹部又是酸胀又是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果真摸到了什么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几乎要生生将这层薄薄的皮肉顶穿了去。他瑟瑟地捂住那处,却不想那东西竟变本加厉,越发狠厉地捣弄起来。
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楚多一些,那磨人的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齐典浑身都打着颤,两条线条流畅优美的腿下意识地夹着约书亚的腰,随着硬物一次次的贯穿,无力地痉挛般的挣动。他无处着力的手环着约书亚的脖颈,将整张因为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埋进约书亚的肩颈处,偶尔泄出一声声夹着呜咽的闷哼声。
约书亚握着齐典白软的臀肉向里挺动着,狼族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体内更是高热滑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狠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再次顶到肠口时被肉口在顶端嘬了一下,约书亚喟叹一声,狠狠顶过腺体以作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清澈地如同一袭阳光照耀下来,又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哪怕语调傲慢也不让人讨厌。
“你们在干什么?”
齐典被生人的声音吓到,下意识地身体紧绷,本就紧致的肠穴缩紧,生生将约书亚的精液榨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发情期每一寸都是敏感点的穴肉上,齐典腰身直颤,嘴里溢出颤抖的,犬类的呜咽声,被炙热的情热烧得理性全无的公狼扭着腰,主动套弄约书亚半硬的性器。
约书亚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被迫早泄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他环着齐典的腰安抚地揉弄他的尾巴根部,直将他揉成一滩甜腻的水,红润舌尖都吐出来了,腰还在不断起伏,像是吃不够这根巨物。
约书亚怜惜地亲吻舔吮那截舌尖,语气带着莫名的腔调,“你吓到他了,阿加雷斯。”
从树林深处一步步走来了一个人,先踏出阴影的是一双长靴,将小腿线条裹得极漂亮,大腿结实有力的线条在随着走动被亚麻的裤子勾勒出,皮带勒出劲瘦腰肢,上衣领口大开,露出白皙饱满的胸肌,锁骨深刻,脖颈纤长。再向前,一张精致漂亮得如同山巅白云,庭前积雪,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那般明净又冰凉的脸显露出来。他墨发束作高马尾,猩红的瞳仁居高临下的看向他们,显得傲慢又不近人情。
那是与约书亚相同的脸。
“你应该叫我,猎人。”
“好吧,猎人先生,”约书亚失笑,配合着改口,“你来做什么?”
猎人闻言哼笑一声,他端着腔调,慢悠悠地说,“我听闻这里最近有恶狼杀人,我是来清理掉他的。”
“小红帽,”那双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问,“你有见到狼吗?”
“自然没有,”约书亚重重地顶过齐典的腺体,面不改色地回答,“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遇见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猎。人。先。生。”
他用莫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哦?”猎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