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也渐渐停息。
他的手放在齐典头顶,温声道,“你将进行一些适应性准备,以便之后的工作。”
失去意识的肉体浑浑噩噩,无法回答,而神父也不需要回答,他收回手,紧接着一个三角形木马便从地下升起,尖锐的顶端破开穴缝,死死压迫着被穿刺后充血肿大的阴蒂,两根木制硕大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青涩穴口,直直捅到深处的壶口。
将地上的锁铐缚住齐典的脚踝,确保他无法向上躲避后,木马上下前后地剧烈摇摆起来,冷硬木器捣弄过稚嫩穴道,蒂珠如同熟透的葡萄,被挤压碾磨出甜蜜的汁水,失去意识的躯体不会故作隐藏,却依然只是小声地哭喘,若不仔细听,甚至会被掩埋在机械运作的声音中。
夜还很长。
6祭祀
齐典被胶质物质包裹住全身。
那颜色乍一看是无光的黑,细看却能发现流转的斑斓色彩,像是固体,又像是流动的液体。
从外看,那像是一个巨大的茧,悬浮在圣坛上,空空荡荡的教堂内,信众的声音却此起彼伏地响起,层层叠叠地交织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然而齐典是听不到这些的。他的五感好像都被这黑色的巨茧封闭了,过高的灵觉让他能感觉到什么紧致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将他摆出了一个如同婴孩蜷缩在母体内一般的姿势,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向他传达这样的触感。
这具身体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插在他体内的东西。那东西已然深入了他的子宫,前窄后粗,柔软又不失弹性,布满了圆润的凸起,像个淘气的孩子般在里面反复摩挲,圆润的凸起摩挲过每一寸肉壁,那些凸起还会时不时地转动,相当诡异且恶心。
然而,齐典再一次在那东西的玩弄下喷发了,明明被封闭身体所有感受,唯有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传递到昏沉的大脑。过多的快感没有让他的感知钝化,反而更为渴求,他无意识地收缩着肉道,饥渴地嘬吸着那根怪异东西。
渐渐地,随着大脑的思维都停滞,齐典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呓语,伴随着那些诡异的呢喃,体内的东西动作徒然狂暴起来,狂风暴雨般扇打整只娇弱的子宫,一颗颗圆润湿黏的球体,如被满弓射出的弹珠,激射在子宫内壁上,不断弹跳。不知射了多少进去,娇小的子宫被撑到极限,那些东西还在不安分地跳动推挤,却无法离开自发收紧的宫口。
失去了圆珠凸起,变得光滑柔软的东西缓缓抽出,齐典失去思维的大脑里出现一个莫名的指令。
生产,排出。
然而没有给他执行的时间,那些圆润的东西不断相互挤压,直到第一颗圆珠爆掉,滚烫又粘腻的汁液溅满子宫,紧接着,连锁反应一般一颗颗地爆开,整只子宫震颤不停,失去痛觉的身体只能在快感中不断高潮。
很快,子宫内只剩一腔灼热的液体,紧接着,那根布满凸起的东西再次伸了进来,于是周而复始。
有几次那球体甚至从宫口探出了一半,还是不甘地炸裂开,在阴道内也厚厚铺上了一层浊白黏液。
直到那原本初生的稚嫩子宫,已然如一只松垮肉袋,失去弹性的宫口大敞,毫无阻挡之力地仍由满腔的圆珠滚出,这场生产才终于结束。
圣坛上的巨茧在底端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只白腻屄穴。这一幕被投影到万千小世界的祭坛上,难以计数的信众看到了这只表面还粉白稚嫩的屄穴被无形的力量分开,露出里面阅人无数的牝户都无法比拟的烂红肉道,连尽头松垮的宫口都一览无余,一颗球体从宫口探出,毫无阻碍地顺着肉道滑落,悬浮在祭坛上。
那是一颗眼珠。
也是某位伟大存在用来寄生世界的卵。
这还不算结束。
最后一步,由祭司领头,所有信徒排着队,将憋了三天腥臭热尿,灌进了那只穴道中,宫口被烫的抽搐,毫无阻挡之力地,由着那些液体进入饱胀的子宫。
而在主神空间,巨茧下露出的白腻屁股抽搐着,不断喷出腥黄与浊白交杂的液体。
7后记
“998……999……1000……”
齐典挥下最后一刀。
他站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周围光洁的墙壁随着他挥刀的动作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刀痕,又在主神的伟力下自动恢复。
镜面样的墙壁映出齐典的身影,黑色的紧身背心被汗水浸透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他随意抬手撸了一把头发,汗水划过他肩臂因发力而鼓起的青筋,落在一双光裸的腿上。
是的,齐典他没穿裤子。
某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到下腹处酸痒难耐,仅仅是试探性按了按相较平时略微鼓起的小腹,那个才在他身上安家的新生器官,就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而他身下的床单上,早就晕湿了大片,湿黏液体勾连肌肤,随着他的动作拉出暧昧的银丝。
齐典只依稀记得自己任务归来睡了很长一觉,醒来却觉得身体精神都疲惫不堪,他蹙着眉,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