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人骑过的婊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来跟我对着干吗?”
盛霄听罢,整个人像竖起毛发的狼,他反手拍掉盛寰的手,力度之大,对方手背上立刻印上红印,只是盛寰不在意地继续盯着盛霄,看接下来他这只即将暴起的狼会做什么反应。
盛霄却不如对方所愿,他极力地压下内心的不满,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压制他这么多年的父亲,仿佛看到了自己与他相像的另一面,露出一抹不羁的笑,“爸,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没有跟您对着干。只是,郗汪爱我爱得要死,他说,跟我做比较爽,您说您都送到别墅来了,不是给我也吃一口的吗?”
盛寰看着眼前的跟自己有五六分相像的儿子,冷峻的脸孔没有一丝感情,伸腿就往他腹部踢去,盛霄整个人被他踢到了门边。
那一脚刚好提到胃部,胃液几乎要顺着喉管吐出来,盛霄捂着腹部,一手撑着门把手,眼里也带着怒,“爸,你下手可够狠的啊。”
“给我滚出去!”盛寰转身走回办公桌旁,盛霄就算从前有多混,也不至于让他这次这么失控,他怕那混小子还不走,他待会儿就想要把他踹死。
盛霄理会,哪里还敢再往枪上撞,拧开门把就走了出去。
他从办公楼离开后就直奔别墅,待看见郗汪安安分分地坐在沙发上时,两人眼神对碰,仿佛时光倒流,他看见了第一次见到郗汪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人。
“你、你怎么了?”郗汪看见盛霄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头发凌乱沾灰,侧边脸沾满了血迹,眼角淤青浮肿,身上肮脏的衬衫沾着点点血迹,满身狼狈的样子完全不见平时俊朗不羁。
郗汪快步上前想扶住他却被盛霄紧紧抱住,“盛寰知道了。”
郗汪被他这一顿莫名其妙弄得有点懵,“知道什么。”
“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盛霄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说。
郗汪突然听到盛霄的表白,看着盛霄眼里的倒影满满都是自己的样子,俊脸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嗤笑,这是盛淮上身了?“你在胡说什么?”他别过眼不再看盛霄,拉着盛霄往屋里走“快过来,先处理伤口。”
盛霄听罢,也觉得自己有点鲁莽了,他跟着郗汪走到桌椅旁,看着郗汪给他一点点消毒,眉眼平顺,温顺乖巧,盛寰那把声音却一直徘徊在他耳边‘那么多人骑过的婊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来跟我对着干吗’。
不可能,他连处都是我破的,怎么可能会但他又想到盛寰这个老变态玩死那么多人。
“盛寰知道我们的事”盛霄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但话锋一转,立刻坚定地表达“我送你出国,到时候在国外,他管不过来。”
“我知道。”郗汪垂了垂长睫,摸了摸盛霄脸上的伤口,一如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就连狼狈都无法掩盖这个男人的俊美,“但是我不走。”
盛霄攥着他的手,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过,他拉着郗汪坐在他的腿上,不解地看着对方,问“为什么?”
郗汪想到那天的情形,心里有点打颤,他挺起了身子,探起头就吻上那张苍白的嘴唇。“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盛寰的手段,岂能让他逃离,不过是一只随意把玩的宠物而已,盛寰想要些什么,做些什么,有盛霄垫背,也不算亏,既然无法逃脱,那就一起埋葬吧。
在盛霄看来,郗汪的主动无疑就是爱情的催化剂,在对方刚吻上来的时候就立刻反应过来按住他的后脑勺,微张着嘴向前含住那两瓣甜蜜的唇。
唇舌交缠,盛霄的吻一如他本人一样凶猛狠厉,舌尖用力地挑开郗汪的贝齿,挑动蛰伏在内里的甜舌,艳红的舌相互纠缠,银色的口涎流淌在唇角,逐渐,他们像是在孤寂的沙漠中找到绿洲的旅人,一直吸吮属于哪一点属于自己的水源,彼此的声喘愈演愈烈,直到郗汪被吻到头脑发热,他忍不住推开身前的男人,一缕银丝牵动两人的唇角。
盛霄看见那抹色情的银丝和被他亲肿的唇,忍不住露出一抹笑,随即像只大狗一样凑上郗汪的唇角,把那抹口涎舔掉。
“说,喜欢我。”盛霄贴着郗汪的唇角,轻轻地说。
“嗯”郗汪不自在地将他推开,随即见盛霄皱眉准备恼怒的样子,觉得好笑,他笑着将额头抵住盛霄的额,手掌贴着他的脸,故意不小心地碰到伤处,盛霄却一眼不漏地只盯着眼前的人,“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低声喃喃,从未见过别扭低声的盛霄,郗汪就笑得更大了,他揽住对方的脖子,对着盛霄的下唇就咬了上去,“你喜欢不就行了。”
随后,一触点燃的爱计数升温,郗汪伸手将盛霄的衬衫一把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腹部淤肿的一大块立刻映入眼帘,盛霄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郗汪拉开他欲想挡住的手。
“盛寰对你也这么狠?”他不敢置信地摸上那块淤肿,盛霄嘴里嘟囔着“不痛的不痛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做了,我先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