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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1 / 2)

知晓

第二日,阿厘一觉醒来时,周克馑还在身边,他蹙着眉头,不知梦见了什么。

她的腿被他夹在中间,分毫动弹不得。

阿厘手指爬上他的眉心,使劲按了按。

周克馑有习武的功底,她靠近的时候已然有了意识,不过好奇她要做什么,便继续保持原状,守株待兔。

万万没想到她不偷偷亲亲他,不趁机摸摸他,反而使劲按他眉头。

睁开眼捉住她的手腕:做什么?

阿厘丝毫没有被抓了现行的自觉,主动凑近搂住他的脖子,半身压在他身上,露出梨涡:担心你再皱眉要长皱纹了,不好看。

本就是晨起气血涌动之时,她又贴着自己,周克馑呼吸不稳,手指不自觉顺着她柔嫩的手腕往上摩挲。

这么在意我的面皮啊。刚醒来尾音拖的长长的,说话带着慵懒的意味。

阿厘点了点头,手指顺着他的发际滑到收窄的下巴处,他长得太好看了,一睁眼看到这张漂亮的脸心情都是雀跃的。

周克馑压制住心头的躁动,微微转头亲了亲她的手指。

这小意的模样哪有昨日委屈的影子了。

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不好的事总是消化得很快,却很容易因着一点小事高兴起来。

周克馑却难以释怀,想到她受得委屈,心下沉沉的,做了个相关的乱七八糟的梦,梦境醒来无踪迹,可心悸的感觉还弥漫在胸腔里。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忽然被她眼角带着的黄色小粒吸引视线,手指一捏,稍稍拿远让她瞧个仔细:这是什么。

阿厘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之前我伺候你梳洗的时候,每天都能垫着巾子扣下来几个。

周克馑挑眉:成,那以后咱俩互相扣眵目糊好了。

呕呕呕!阿厘作呕吐状。

好啊你,敢嫌我!周克馑卷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被甩了个半弧。

阿厘小声惊呼,喘着气搂紧他的脖子:好玩,还想要~

周克馑依言掐住她的腰腹又带她左右翻腾了好几回,床架摇晃作响,被褥一片狼藉,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弯着眼睛。

可满意了?

阿厘点头,方才动作间感受到他下身的硬度,现下投桃报李,手指顺着他灼热的肌肤探到中裤之内,轻轻握住,摩擦了一下冠头。

嘶周克馑眼色变深,要去亲她的红唇。

阿厘撇开脸:还没洗漱呢。

周克馑便贴上她的脖颈,手指攀往她的的雪峰,下身难捱她不紧不慢的速度,腰腹施力,自行在她手心耸动。

昨日相拥而眠,没有旁的心思。

可到底是刚开荤的少年人,巴不得时时刻刻灵肉相贴。

阿厘愣头愣脑地握上去,哪晓得自己点着了什么。

肉茎在她掌心又胀大几分,他紧贴着她,洒在她肌肤上的呼吸带着热气。

带着薄茧子的手指揉搓小小的奶尖,茱萸便硬实起来。

阿厘有些难为情,目光所及是他沉迷的面色,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取悦了。

周克馑手指游移向下,寻到幽闭的穴口。

在他捱上的那一刻,娇嫩微肿的花瓣连同整个小腹都敏感的颤了颤。

咚咚咚

外间突然传的敲门声惊醒了阿厘,手忙脚乱的撒开小手,卷着被子窝到最里侧,只露出羞红的半张脸。

周克馑蹙起眉头,心头躁郁横生:滚!

外边应是园子里的小丫鬟,被他吼的一顿,慌张的解释道:是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您尽快梳洗,辰时二刻便要出发去伯爷府了。到底结结巴巴地表述清楚了。

都晓得公子宿在西厢房,屋内那些动静隐隐能听到些,打断公子好事,谁都不愿来,属她最弱势,被推出来挡火。

周克馑呼出一口气,也晓得不能任性耽搁。

他坐起身子,囫囵个挡住光线,叫她看不清神色。

我得去看看。

阿厘怕他想起来秦衡又要伤心,像只小狗似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膝盖骨,坚实硬朗的触觉,叫人能感受到他在渐渐长成。

周克馑顺势抱住她圆滚滚的脑袋:等我回来再教训那些个不长眼的,给卿卿出气。

阿厘使劲点头。

真想一直抱着他呀。

周克馑走了没半刻钟,便又有个主院的丫鬟送来汤药,阿厘温顺接过,一点点抿下酸涩的药汁。

现在她是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了,无需摆酒,无人在意,阿厘心里记挂着随周克馑到军中去,对这些反而不怎么在意了。

只是现在没了杂活,他不在的漫漫时光有些难捱。

她便自娱自乐,又找出来九连环,耐着性子尝试解开。

那厢十九白日里翻墙进府本就不便,急匆匆到原处寻她,没见着人,探子现在也没在府里,还得小心避着家丁。

十九在背阴处的房顶上疾行,如飞燕般轻巧,残影飞掠,一般人注意到只当自己眼花。

转了大半个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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