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起来。
找了片刻,果然发现了两件磨破的外衫和一件带着破洞的斗篷。
那个洞,瞧着像是被什么兵器利刃刺破的,也不知当时他是不是受了伤。
秦悠悠收起胡思乱想,就着帐篷里的那盏油灯,拿起了针线。
等贺青岩在军机大帐那边同众位副将商议完要事,踩着夜色回自己休息的主营帐时,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一抹暖黄的灯光。
不再是他独自居住时的一片黑暗。
他的脚步顿了顿,一股陌生的情愫袭上心头。
自从贺家满门战死,母亲没过多久也跟着郁郁而终之后,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是那种,不管他在外面因为什么事耽误到多晚,总有人点起一盏灯、等候他归来的家的感觉。
他加快步伐,迅速地走进营帐。
床榻上的少女已经歇下了。她侧着身子睡在靠里的一边,将半个床榻空出来,留给他。
一旁的桌上,摆放着三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他瞧着有点眼熟,走过去翻看了一下,就看见原先破损的地方都已经各自被缝补整齐,虽然那针线花纹歪歪扭扭的同蚯蚓一般。
贺青岩只觉得心都被烫了一下,再也忍不住,走到了床榻边。
少女的睡颜恬静温婉,让人不忍惊动。然而他突如其来的欲望已经在全身沸腾。
男人解开了自己繁重的软甲和衣衫,脱掉鞋子上榻,迅速欺近,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
秦悠悠在男人揽紧她的那一刻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地说了句:你回来啦话音未落,整个人又蜷缩进他怀中,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起来。
贺青岩犹豫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接着就开始动手去脱她的里衣。
被他折腾得彻底清醒过来的秦悠悠终于弄明白了男人想干嘛,乖巧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扒掉了衣裤。
白嫩的躯体再次呈现在男人眼前,这次他不再有任何回避,生怕错过任何一副美景一般,紧紧地盯着瞧,眼中的惊艳逐渐放大。
新婚那晚他没有仔细地欣赏过她的身体,眼下认认真真地瞧过来,那纤长的脖颈,雪白挺拔的乳儿,纤细柔软的腰肢,实在是每一处都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