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但我这里的规矩,一向都是先干活才有饭吃。不如,你先喂饱我的兄弟们,体现了你的价值,我再好好善待你。”
在场所有人怔愣,一片死寂。
陆沉纭亲自给他双手扣上手铐,拖着人去了地下三层。
方黎单薄的身体被他拽着朝前走,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他一声不吭,像是感知不到身上的伤痛。
罪犯对待oga警察的暴行,他一直都清楚。不外乎先轮一遍,等oga信息素紊乱,精神崩溃,之后一切就简单了。
只是现在这种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方黎的意识就像是被隔绝在真空罩子里,周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切。
直到被陆沉纭推进房间,方黎才找回身体的掌控,他扭过头,满是伤痕的指尖死死扣住门框,眼底是毫不掩饰地恨意,声音虚弱却坚定,“你的名字?”
陆沉纭朝他莞尔一笑,“陆沉纭,你记好了,别恨错人。”
方黎脸色惨白,干裂的嘴角微微扯起弧度,“不会,我会亲手杀了你。”
陆沉纭朝他鞠躬,行了个绅士礼,“静候佳音。”
方黎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深渊,脊背挺直,步伐沉稳,眼睫一动不动,任由泪水无声的滑落,衬得精致白皙的脸庞,越发苍白。
身后传来关门声,方黎知道,他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陆沉纭把方黎扔到三楼,就叫上齐远他们离开了。
沈向恒知道他是谁,方序很快也会知道方黎在他手上,他要用方黎再跟方家谈一笔大生意。
陆沉纭之前不知道抓来的是方黎,因此一开始只是想利用方家接近警局。现在好了,方黎一个人,能同时拿捏这两方势力。
陆沉纭决定以后对方黎好点,最好能好到方黎“舍不得”离开,那他之后在a城办事,一定很方便。
所以他良心未泯地把人带去三楼,扔给孙言。
方黎一个人站在屋里,看到桌子上的纸杯里有水,带着手铐的手颤颤巍巍想要端起。他已经不在乎杯子里有没有毒了,眼下渴死才是真的。
“别喝!”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孙言睡得正香,被老大一个电话吵醒,让他去隔壁给人看伤。
今天是他值班,接到命令,孙言连忙起床直奔隔壁,能让老大这么着急的,估计人已经被打的不行了,需要他去吊口气。
孙言上下打量一遍方黎的伤,不算轻,但是也不至于等不到明天吧?
孙言推了推眼镜,行吧,起都起了,早处理完早结束。
“这个不能喝,我刷仪器用的,我给你重新接。”孙言说完,重新拿了个干净杯子放在他面前。
方黎伸出手去接,孙言没给他,亲自捧杯喂他喝下。
一般能进到他这里的,要么是快死的,要么就是审讯结束,还留有价值的。他干脆把人照顾好,帮老大积点德。
方黎喝得很慢,一口一口的,孙言觉得自己像在给猫喂水,还是个流浪的脏脏布偶。
嘶,他老大该不会是想洗洗干净,留人暖床吧?
要不然怎么风风火火把自己喊起来?
孙言越想越觉得可信,干脆开了保险库拿了老大高价买的伤药,去疤贼好用的那个。
方黎喝完了水,渐渐恢复些力气。
孙言见他喝好了就收回了杯子,顺便打开了他的手铐,推了推眼镜,“好了,走吧,跟我进房间。”
方黎心底划过一抹惨白,终究是逃不过了。
陆沉纭的手段,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他一定会亲手弄死这个畜生。
孙言开始准备消毒棉球和纱布,见方黎只进来转身看了他一眼,手下忙活不停。
“衣服全脱了,趴墙上。”
方黎脚步一顿,一件件脱下,裤子的布料已经跟伤口粘黏在一起,方黎用了些力气,一把扯开。
“嗯……”
孙言转过身看他,“别,别脱了,我来。”
方黎闭了闭眼,努力让意识保持清醒,他看了看这个小房间的布局,一张床,一排不透明的柜子,还有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其他人呢?”
孙言正半蹲着,用生理盐水一点点化开布料与伤口的黏连,听到头顶的动静,扬起脑袋,“什么?我一个人不够吗?”
这种伤不用摇人吧,小瞧我孙言?
方黎没说话,也是,区别不大,一个人跟一群人没什么区别,只要强行操开oga生殖腔就够他们老实听话的了。
“好了,去床上躺好。”
方黎光裸着身子,慢慢躺在床上打开身体,眼角泛红,身体细微的发颤着。他强行让自己脑中思考别的东西,分散注意。整个人像一支被扔在地上任人蹂躏的玫瑰。
孙言拿上清创止血的东西就朝床边走去,此刻看见方黎泛红的眼眶,稍作联想,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老大这个吓唬oga的恶趣味到底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