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道。
“嗯,麻烦别提内裤两个字。”少年脸有点泛红,脚总算着地了,又矮了两厘米,但气势不减道,“你把我东西全搬过来了……”
“我只拿了衣服,洗漱用品还在。”楚狂真忍不住纠正他,而且他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你说好了要陪我的。”
难道我下楼在客房换衣服也叫没陪你么?非要站你旁边换衣服,才叫陪你么?这样不打一声招呼,立马给我衣柜空间,就好像我已经答应你同居一样。沈鲸深感问题儿童的问题之大。
想想自己也有不对。本来就是双修归双修,自己睡客房的,东西都留客房了,结果第一夜为了照顾大美人,就没遵守,然后一直睡主卧一张床。楚狂真这种酷到没朋友的酷哥,定然会认为自己就该跟他一张床一起睡。那这种情况下,换衣服还去楼下不是很奇怪闲得慌么。他自动给自己纠错了。
好吧,就像被公主抱感觉勉强也还行一样,人楚楼主一定要这么安排,再把东西拿下去就撕破脸了。沈鲸安慰自己,实在不行就这样吧,都是楚狂真这个没常识的错。但是,内裤还是要说清楚啊。洗我的内裤,也太没有边界感了吧。
“我自己会洗,你不能帮我洗。”
楚狂真迷惑不解,他有大大的疑问:“你允许我,手伸进你那个,抚弄你,也允许我,帮你脱掉那个,性交,甚至允许我,用束发的玉环,亵玩你,但我不能洗那个?”
“你还是说内裤吧,”少年手撑在他脑袋旁,脸有点更红,贴得却更近了,“这么列举下来确实有点脱裤子放屁,但麻烦理解一下,我不想任何人洗我的内裤。”
说完,他还小声嘀咕:“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跟你讨论内裤。”
楚狂真搂住他腰,把他拉近得几乎胸贴着胸,讨价还价道:“你洗,我烘干?这里没有晾衣的东西。”因为真气的方便性,为了房屋内部装饰的好看,确实未设置阳台晾衣架晾衣绳。
这不是换汤不换药么。沈鲸想想自己每次一洗完内裤,召唤楚大美人过来烘干,就有种让我死了算了吧的抓狂感。
为毛他看过的所有网文,都不讨论内裤谁洗,古代咋搞干的问题。
他不无放弃地磋商道:“麻烦给我一根晾衣绳……盥洗室好像不太好,露台没有拉绳子的点,这里阳光还行啊。”就是整个衣帽间装潢简洁现代,会被一根晾衣绳给破坏掉。
“鱼鱼,你有意识到,假如这里拉着一根晾衣绳,挂着你的内裤,我容易乱想……”楚狂真也有点无语,觉得两人应该有点边界感。
“你能乱想什么啊,你……”少年在他怀里,手放下来了无意识揪着他衣角,脸还是很红。
“乱想过好些次,操你操到哭……”楚狂真满意地看到话音刚落,这孩子有点羞涩地立刻反驳,“我只哭了一次,就一次……”
“一次就够了……”楚狂真紧紧搂住他,笑着说,“内裤么,我会想,怎么玩到你流水个不停,拿你的内裤堵住,回头我洗干净。”
沈鲸被这句话点着了火,心跳漏了一拍,深感搞不好自己已经在流水,他默默夹腿,然后故作镇定道:“好吧,同样的,内裤堵住你流水,我们一定会玩到堵不住,我也不介意替你洗干净。”
然后他生怕楚狂真反悔,迅速总结陈词:“除了这两种情况,你不要洗我内裤。”
双方均无异议,击掌以示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