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环扣在壮男腰间。两人或者说一人,就这样一阶一阶不紧不慢走着。
他们都穿着得体的古色古香衣物,一寸没多漏,但沈鲸完全忘记了那是什么样层叠的制衣,要怎么样融入地不引人怀疑地搭话,因为……很明显……这位壮实兄弟的小兄弟,在他抱着的这位兄弟的屁股里面。
两人都有喉结,他特地仔细确认过了。且确实是成年男性的声音。
“生人……可避?可……”
“……慢点儿……太深了……朝拜礼……怎可中断!”
“遵命。”
随后,壮男打桩更努力了,走得也更慢,经过沈鲸身边不到一米距离时,一丝眼神都没有给他留。美男脸色潮红,轻轻喘息着,双手抱着对方脖子,双腿随着顶弄和走动一颤一颤。
沈鲸站定当场,伸出打招呼的手都忘了收回,呆呆目送这两人一阶一阶远去。
什么鬼朝拜礼!这两人什么样见鬼的体力、时长,不怕脚下一滑重心不稳鸡巴断的么?而且,虽然多少有点口音,为什么这两个公开场合古代玩家是普通话?
话说,假如你穿到了星际时代,坐飞船嗖一下,到了银河系另一边,迎面走来的奇形怪状外星生物却一口流利的英语,别想了,十有八九,你在好莱坞电影里。
同理可得……
沈鲸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一阶一阶沉重地往下走。晦气,他实在不想跟那两人同一个方向。更不想知道山顶要朝拜的是啥鬼东西。
没多久,果不其然,坏事成双,他又遇到了一对。
这对有所不同。
四肢趴地一阶一阶向上爬的男性一丝不挂,咬着木口塞,脖子上套有皮质项圈,牵着他的女性妆容明艳大气,袖口和衣着长度主打一个方便行动,更接近胡服,腰间别着短皮鞭,施施然随走在后,仿若清晨在自家小区遛狗,路遇邻居而已。
经过时,牵狗女还给了沈鲸一个自然而然的微笑:“九郎,早……”
沈鲸僵硬地回了她一个笑,一方面替狗男的膝盖幻肢疼,一方面看清了狗男绝对也是双性。因为有一个金属肛塞封住他肛口,狗男边爬边做提肛运动不让它掉出,阴道口则垂出一条红线,在风中飘荡,不晓得里面什么答案。
操他大爷的,操!
双性,又是一个双性,搞不好刚刚长发美男也是双性……
都三个双性了,脖子以下没有马赛克,这么荒诞感的场景堂而黄之发生,我还能在哪里,我当然在一篇海棠文里。
这居然是个海棠文的世界。
以下省略沈鲸同志对本文作者的各类谩骂1841字。
边走边骂一阵,又开始遇到形形色色的公开场合玩家,他闭上嘴,规规矩矩擦身而过,目不斜视一路向下走。好不容易挨到山脚,眼前阵阵发黑,又累又渴又饿,实在撑不住,随便找棵大树坐下休息,他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随地歪着,摸着肚子万分后悔没吃了那半个红薯。
日头已接近正午,树荫下温度还算怡人,一阵微风吹来,树枝哗哗哗作响,头上飘了几片落叶。他手一摸头,向上望,壮丽华美的颜色在光影斑驳中跳入眼帘,熟悉好认的叶片形状。
原来是银杏啊。
跨越345亿年,银杏类存活的唯一品种,家乡的特有植物。
一天还没过完一半,心简直累了三秋。这一路来,五谷不分的现代人能认得出的植物实在稀少。他手里攒着那片银杏叶,感慨万千,特别特别想回家,哪怕白痴老板扣光这个月的钱都认了。
就在此时,他必然地倒霉地被打断了思乡之情。
闻声,沈鲸双手撑住大腿,心中默念1234深呼吸,平复下想打人的复杂心情,然后支棱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挪动到巨大树干的另一面。
蒙着双眼的高个儿男子上衣还在,裤子半褪到膝盖,双手撑住树干,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结实的屁股向后。剑拔弩张青筋毕露的阴茎得有20厘米,根部的阴茎环连接着一个铜制铃铛,在发出清脆的响声,龟头被带动,不得不一次次蹭到树皮上,看着就疼。
十五六岁的圆脸少年,婴儿肥还未完全脱去,从后向前,阴茎一下下猛肏蒙眼男子的肛口,右手把住他的腰,左手在他阴蒂处拨弄。
他偏头,一看见沈鲸就露齿而笑,同时右手两指插入身下人的阴道、一没到底,俯身在蒙眼男子耳边道:“哥哥,是沈九郎。”
蒙眼男子或者说圆脸少年他亲哥,一手扯下眼罩,斥责道:“楼主的命令,你又怠慢……”
不蒙眼男子眉目深邃,疑似有点西域混血。他站直身,屁股向前,退出弟弟的魔爪范围,利索提上裤子,双手抱拳,一脸诚恳道:“九郎,青灯又忘了给你送饭。实在抱歉。”
“切,又叨叨,我看你不该叫祝梵音,改名祝烦烦算了。”祝青灯作势掏掏耳朵,以示讽刺,又掏出手帕,慢里斯条擦拭手上的液体。一眨眼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法,一下到了沈鲸身边,双手抓着他双臂,欢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