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把抓住卜晨风乱晃的手,脸上露出一个狡黠得意的笑。
晏吹笙平时以温柔示人,喝醉之后表现出的可爱模样狠狠击中了卜晨风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卜晨风用另一只手把床头柜的玻璃杯拿过来,杯壁轻轻抵在晏吹笙柔软唇边,柔声劝道:“喝点水。”
晏吹笙就着卜晨风的手乖乖地喝了半杯,卜晨风想让他喝完,他摇了摇头,直说“不喝了”。
卜晨风只好放下玻璃杯,而后扯了一张纸巾,给晏吹笙擦沾着水渍的嘴。
晏吹笙蹙着眉,语气绵软又委屈:“痛……”
卜晨风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看晏吹笙红润的唇看得入了迷,手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把晏吹笙弄疼了。
“对不起。”卜晨风咳了两声,把纸巾拿开,看了看晏吹笙的唇,发现变得更红了,妖冶又惑人。
卜晨风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他深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便转过头,抽回被晏吹笙抓在手里的左手,然后摸索着晏吹笙衬衫的纽扣,打算替他脱下沾着酒味、起了褶皱的衬衫。
晏吹笙虚眯着眼,乖巧地靠着床头,任由卜晨风抬起他的胳膊,替他脱掉衬衫。
卜晨风将衬衫叠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去脱晏吹笙的西裤。
卜晨风解了纽扣,拉下裤链,将晏吹笙放倒后扯住裤头扒了下来。因为想速战速决,所以他用了点力,手经过晏吹笙侧臀时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唔啊……”晏吹笙突然急促地喘了一声,卜晨风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
他忍不住转过头,看着面色潮红的晏吹笙,舔了舔嘴唇,情难自禁,控制着力道伸手拍打了一下晏吹笙的侧臀。
“哈嗯……”晏吹笙果然又娇喘一声,情不自禁地扭开屁股,要摆脱那只坏手。
卜晨风坐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晏吹笙的下身缓缓支起了一个帐篷。
臀部……这么敏感?
眼见卜晨风拍了拍他的侧臀就把他的情-欲撩拨起来了,卜晨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坐在床边望着晏吹笙发愣。
醉酒加迭起的情欲惹得晏吹笙浑身燥热,他眉目含情,殷红的嘴唇不住翕动着,白皙幼嫩的肌肤泛着薄红。
晏吹笙意识本就不是十分清醒,被铺天盖地的情欲这么一搅和,也顾不得一旁还有个大活人,直接将右手伸进那片遮羞的白布里,握住自己半硬的茎体,难耐地撸动起来。
卜晨风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
阴茎外表干燥,撸得不是很顺利,晏吹笙收回手,探出舌尖将几根手指舔湿,而后重新放进内裤里。
卜晨风见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晏吹笙将那为他签过名的骨节分明的手舔得水光淋漓,也立刻起了反应。
被手触碰后的茎体愈发胀大,沾着少许晶莹体液的龟头钻出底裤和卜晨风“碰了个面”。
卜晨风两手紧握成拳,明明知道该回避,却不知为何转不了头、起不了身,他两眼直直盯着晏吹笙手上的动作,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
口干的他把剩下的半杯蜂蜜柠檬水一口喝尽了。
看来晏吹笙平时很少做这种事,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略显青涩。
他粗喘着气,卖力地抚弄自己勃发的欲望,却始终不得要领。
晏吹笙仿佛这时候才看见坐在床边的卜晨风,情欲上脑的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出声向他求助:“帮帮我……”
晏吹笙沾满情欲的声音和平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卜晨风心潮翻涌,带着血色的眼对上晏吹笙迷蒙似雾的眼,他抿了抿唇,低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晏吹笙没有一点犹豫,张口就说出了卜晨风的名字。
听他说了名字卜晨风也没有动作,晏吹笙用另一只手去抓卜晨风的手,抓住后轻轻拽了拽,眨了几下湿漉漉的眼睛,急不可耐地催促:“卜晨风,我好难受……帮帮我……”
卜晨风眼里云烟氤氲,他凑近了些,让浑身发烫的晏吹笙靠在自己怀里,手伸进底裤的同时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话:“这是你让我帮你的,明天记起来之后不许生我的气……”
卜晨风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触碰别人的性器。
他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浑身的血像沸腾起来了一般,滚烫难当。
大手带着晏吹笙的手抚摸他勃发的茎体,卜晨风使尽浑身解数,把晏吹笙伺候得得娇喘连连。
嫌底裤碍事,卜晨风把它褪至大腿。
晏吹笙的粉嫩柱体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总算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卜晨风面颊通红一片,耳根也发着烫。
他初中叛逆期也看过那些小电影,但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遵从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然而现在替日思夜想的吹梦太太手淫,听着他嘴里吐出的一阵阵含羞带怯的呻吟,他突然觉得烽火戏诸侯那些讲述色令智昏的故事也并非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