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比大脚趾要长一点,卜晨风捉起一只白嫩的脚,嘴唇张开,将两根脚趾裹进嘴里。
舌尖不住勾舔脚趾间的缝隙,卜晨风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欲望。憋了很久的阴茎吐露出一些前列腺液,他用手指蘸了蘸,而后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他知道他很下流,没人会边舔别人的脚趾边给自己打飞机,但晏吹笙的脚实在太好看了,又白,又光滑,温热的,像两块被体温烘热的玉石。
他放过脚趾,开始舔弓起的脚背。
“嗬……嗯……”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像一头力竭的老黄牛。
直到两只脚都变得湿漉漉的,他才爬上床,膝盖屈起,一只手举起一只脚,另一只手扶着紫红色的肉棒缓缓靠近。
深粉的龟头戳在白中透粉的脚心,卜晨风的身体上下起伏,龟头在敏感的脚心滑来滑去。
睡梦中的晏吹笙感觉到痒意,忍不住缩了缩脚,但卜晨风拽着他踝骨明显的脚腕,不容躲闪。
紫红色的肉棒和粉白的脚底带给他不小的视觉刺激。
“阿笙……老婆……”他一边撸动柱身一边在晏吹笙的脚底板上蹭龟头,没过几分钟,带着他体温的浊液喷射在卜晨风的脚底。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而后垂下头带着歉意虔诚地将精液舔舐干净。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翌日,晏吹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低吟一声,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望着贴着浅绿色墙纸的墙壁发了会儿呆。
有关昨晚的记忆接踵而来,虽然断断续续,但他绞尽脑汁,还是拼凑好了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
首先在饭局上被灌醉,然后卜晨风带他离开餐厅回到家。到家后,卜晨风喂他喝水,帮他脱了衬衫,然后……
晏吹笙瞪大眼,刹那间心神俱震,像被雷劈中一般。
昨晚他来了兴致,卜晨风帮他手淫,让他释放了一次……
从初见到现在,算上昨晚,两人也只见过四面,但他们却有了肌肤之亲。
晏吹笙懊恼地锤了下床,“肌肤之亲”四个大字浮现在他脑海,久久不曾消散。
晏吹笙今年二十四岁,没有谈过恋爱,初中被朋友拉着一起看过色情片,性欲不强,虽然会有晨勃现象,但上个厕所后不管,它自己就老实了。他很少自己去摸,因为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卜晨风帮他手淫时的感受,一瞬间脸颊发烫,好像快要烧起来了。他晃了晃脑袋,竭力把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通通赶走。
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晏吹笙忍着羞耻掀被下床,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套上,而后走出卧室,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看见了卜晨风留下的字条。
字体飘逸有力,简短的一句话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醒后给我发消息。
一排字的右下方署着名。
晏吹笙给卜晨风发了消息,洗漱一番后煮了一些速冻水饺吃。
吃速冻水饺的时候他看见卜晨风回了消息,徐雯也发来消息慰问。
晏吹笙一一回应。
饭后,晏吹笙洗了锅碗,洗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电脑前。
《梦里与你相见》里的两位男主角正在现实中寻找着梦里两人遇见的地方,晏吹笙现在想写他们在现实中相遇的内容,但绞尽脑汁,却还是一点儿思绪都没有,总是写了两三百字就卡住了,卡了很久之后又“奋笔疾书”写了一两百字,然后又卡了。
卡到第四次,晏吹笙不得不认命关闭电脑。
他拿出手机,解锁,点开通讯录,找到卜晨风的号码后拨了过去。
卜晨风很快就按了接听,从他的声音能听出一丝惊喜:“吹梦太太?”
晏吹笙闻言咳了两声,想起昨晚的事他略有些尴尬:“叫我本名就好。”
卜晨风小心翼翼道:“那……可以叫你阿笙吗?”
晏吹笙:“我年龄应该比你大,叫……没事,就叫阿笙吧。”
本来想让他叫“笙哥”,但“笙哥”和“笙歌”同音,又有一个词叫“夜夜笙歌”……
从卜晨风欢快的语气能轻易地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那你也叫我晨风吧!”
晏吹笙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很默契地闭了嘴。晏吹笙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卜晨风估计是在等他主动开口。
有好几次话滚到了嘴边,又被晏吹笙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卜晨风打破沉默:“阿笙,有什么事吗?”
晏吹笙屈起手指蹭着鼻尖,喉结不安地滚动几下,吞吞吐吐道:“那个……昨晚……”
卜晨风静默片刻,随后艰涩道:“你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晏吹笙瞳孔微张,急忙解释:“我为什么要跟你划清界限?昨晚是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卜晨风紧接着追问:“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感谢我?”
晏吹笙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