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急促。
谢寻乐扯过小毯子盖住肚子,吩咐他:“用我内k撸,什么姿势,左手还是右手,怎么玩的,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我。”
“我刚洗完澡,现在靠在床头坐着。”
程晏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平稳,过了一段时间的y1uan生活,他也没有最初那么放不开了。
“我左手举着电话,右手在0。”
谢寻乐循循善诱:“0什么,讲清楚。”
“右手在0ji8,”说到最后两个字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很热,慢慢变y了。”
谢寻乐听到他丢掉节奏的呼x1,在微弱的水声下,带着难以自抑的低喘事无巨细地对她描述他在经历的一切,“马眼的水流了好多,我用右手握着ji8撸,黏黏的,好舒服,谢寻乐,和我讲话。”
“我在听。”
“用你的内k蒙在了上面。”
谢寻乐不满地“啧”了一声,程晏立马心领神会,“用你的内k蒙在了ji8上面,用手包着上下撸,嗯——”
他sheny1n着,声音发颤:“好爽,用内k转着圈磨guit0u,谢寻乐,好舒服,我在发抖。”
谢寻乐几乎能看见他一丝不挂陷在深蓝se的床里,粉neng的ji8高高翘起,他的表情因为太过舒服而有点失控,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绷着,手里攥着她留的信物,沉醉地叫着她的名字ziwei。
“我撸得很快,内k磨得ji8有点疼,好热,流了好多水,谢寻乐。”
“好想za,谢寻乐,想和你za。”
谢寻乐一副x冷淡的表情听着,也不吱声。
“要s了,好难受,”他喘得越来越厉害,低声哀求她,“谢寻乐,和我说话。”
谢寻乐终于纡尊降贵开了口:“s出来啊,我在等。”
他发出se情的、难耐的sheny1n,持续了很久,她在脑中g勒着画面,应该s了很多在她的内k上,床单说不定也跟着遭殃。他还在颤抖,每次sjg时他都抖个不停,爽到的时候眼框都泛着红。
程晏逐渐平复了呼x1,哑着声向她汇报:“s了好多,内k被弄脏了,ji8还y着。”
谢寻乐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气氛重新陷入安静,她听见他一字一句讲:“谢寻乐,我很想你。”
上午九点开学院会议,程晏整理好电脑和资料,出门前犹豫了一下,转头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个手表。
他佩戴的动作轻缓温柔,极为珍视的样子。银se的表链锁住清瘦的手腕,泛着不近人情的冷光。
开学的第一场学院会议和以往每场的内容相差不大,无非是宣传安全,警惕网络诈骗,以及督促各位为毕业做准备。
辅导员不厌其烦地在台上讲,程晏在学生会群里编辑会议通知:【下午两点文博楼403教室开会,时长大致一小时,会议主题是学生会成员变更与职责划分,所有人都要参加,无法到场请私聊我,收到请回复全t成员】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就有好几人扣1,新消息弹出来,是学院的教授让他待会儿去办公室拿推荐信。
这条消息和置顶的谢寻乐的聊天框挨在一起,程晏想起她那晚问他的毕业去向,想回消息的手顿了顿。
几分钟后,程晏给教授回:【好的,麻烦老师了。】
——
学生会人数不少,六七十人坐了半个阶梯教室,程晏把自己前几天做的ppt投在大屏,稍微俯身凑近麦克风,“好久不见,时间宝贵,我简单说一下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首先是人员变更,自下周一开始,我不再担任学生会主席一职,本周通知群会发布学生会新主席的竞选公告,请有意向参与竞选的同学及时关注群消息。其次······”
秦远星坐在第一排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有条不紊安排事务的程晏,他的衬衫袖子稍微挽起,抬手时刚好露出腕上崭新的手表。
秦远星在心里冷笑,同款礼物他早在几年前就收到了,而程晏还一无所知地炫耀着她过时的敷衍。
好碍眼,他的手表和他都很碍眼。
会议开了四十分钟结束,程晏关掉电脑合上,面前伸过来几张纸,大约印的是宣传部本学期工作安排计划之类的东西。
程晏循着纸张边缘看去——那只他抚0过无数次的手表,为什么会戴在别人手上?
别人是谁都好,为什么非得是秦远星?
在感情里初识嫉妒滋味,他对秦远星这个名字产生了无限的排斥与恶意。
台下的人三三两两离开,留下讲台上两个男人无声对峙着。
许久,程晏接过那几张轻飘飘的战书放进蓝se塑料文件袋里,未发一言,越过秦远星出了教室。
楼梯拐角,程晏停住步子,他深x1一口气,将电脑和文件都换到左手,右手拿出手机给谢寻乐发消息:【你晚上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晚饭】。
他回